认知衰退模式的中医治疗

作者：Hayley Gardner

个性化中药治疗复杂认知衰退模式的临床方法

我们的基础中医文献《黄帝内经素问》教导说，肾是人体重要精华（称为精）的基础。精是一切生长发育的基础，是生命之根，也是我们个人体质力量的源泉。精支持和滋养大脑的功能。强健的精基础可以使头脑清晰、记忆力强，认知功能强。体质精亏可能是从父母那里遗传的，或者精可能由于长期压力、生活习惯和不均衡的饮食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耗尽。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的肾精自然会衰退，因此我们的大脑不可避免地会经历变化，这种变化与我们可用精的储量成正比。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 (NIH) 报告称，老年人最常见的脑部疾病包括阿尔茨海默病、血管性痴呆、轻度认知障碍、脑血管病（包括中风）、路易体痴呆和帕金森病。当然，作为中医师，我们不会直接治疗这些疾病，但我们会遇到患有这些疾病的患者寻求我们的帮助以缓解症状。作为中医师，当这些具有复杂西医诊断的患者来到诊所，通常还有家人和亲人陪同时，我们会感到畏惧。如果我们能抛开西方的疾病概念，从中医的角度审视症状并将患者的表现分解成合理的部分，那么我们就可以创建个性化的草药治疗，以减轻他们的症状并帮助改善他们的生活质量。

通过这种方式，我们能够体验到定制草药对积极治疗效果的强大力量。作为一名专攻草药治疗的中医师，我想分享我如何针对与大脑衰老相关的失衡问题，制定临床有效的草药治疗方案。我的方法植根于古典中医，以我老师的临床经验为基础，并在过去15年的中草药实践中不断发展。

病史的重要性

对于患有神经退行性疾病的患者来说，合并症、复杂的病史和药物治疗都很常见。为了理解他们的复杂情况，我们应该努力了解他们的医疗历程：在出现这些症状之前，他们的健康状况如何？这些症状何时以及如何开始的？以及它们是如何发展的？在药物治疗之前了解症状表现有助于我们更清楚地识别中医病证，并有助于我们理解草药在他们的综合治疗方案中可以且应该发挥什么作用。我总是请患者（稍微简短地）讲述他们的病史。他们经常分享一些被西医忽视或轻视的隐晦症状或经历，但这却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了解他们在病情和治疗过程中的挫败感和情绪，可以帮助我们了解我们正在研究的病证类型以及受影响最大的器官系统。对我们来说，有效的草药配方始于正确的病证识别和治疗优先级。

肾脏与大脑的关系

从西方视角来看，大脑是意识的中心，控制着所有自主和非自主运动以及身体功能。由大脑和脊髓组成的中枢神经系统 (CNS)主要负责维持体内平衡，并通过周围神经系统网络对感觉信息做出反应。然而，在中医中，肾脏控制着大脑和中枢神经系统。这听起来可能有些牵强，但如果你考虑到大脑至少 75% 是由盐水组成的，并且神经系统的所有电脉冲都是由这种电解质液体运动产生的，那就明白了。由此，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中医将大脑和脊髓称为“髓海”。髓海是精气储存和循环的地方，受肾脏的控制和调节。因此，我们认为肾脏为大脑功能、认知能力和记忆力提供支持所需的气和营养。从这个角度来看，很容易看出为什么我们对认知障碍患者的最终治疗目标是支持健康的肾脏功能。

但首先，消化

首先，在缓解脑部疾病相关症状时，我们需要确保大脑拥有充足的资源。这意味着要确保大脑获得充足的气、营养丰富的血液和体液，以维持其健康运作。我们还需要确保这些资源能够在大脑中自由流动。

为了利用中草药将这些重要物质输送到大脑，我们通过肾脏器官系统进入大脑，但为了使草药能够治疗肾脏，它必须被适当地消化和吸收。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消化失衡与神经退行性疾病有关。西医认为这是微生物-肠-脑轴上神经炎症过程的结果（Cammann等人，2023）。然而，从我们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将其理解为营养物质转化和吸收不良，导致重要物质缺乏，从而导致身体和大脑资源不足。我们必须确保消化功能平衡且强健，以便身体能够利用草药和营养。正确识别和治疗消化失衡是支持患者大脑健康的第一步。本文无法一一列举可能的消化模式，但以下是一些需要注意的常见模式以及可以考虑的治疗方法。

营养不良

我们想知道大脑是否获得了足够的营养。最终，我们摄入的营养会转化为气血，因此确保患者摄入必要的营养成分，并将其转化为气血，对治疗至关重要。如果没有，问题出在哪里？可能只是患者处于生存模式，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导致饮食中营养不足。与这些患者一起，根据您已确定的失衡模式，制定一个简单的食疗方案，是最好的切入点。

食欲不振和恶心

我们经常会在老年人或慢性病患者中看到食欲低下，导致每天难以进食。我们想探究这种困难的根源。他们感到恶心吗？味觉或嗅觉是否变得迟钝？他们不饿吗？我们可以通过健脾胃来帮助他们增进食欲；如果感到恶心，可以通过降逆胃气来帮助他们。

对于单纯的恶心和食欲不振，可以考虑仅使用人参半夏干姜汤。此方有助于温燥脾胃湿气，从而减轻恶心/呕吐并促进食欲。如果食欲不振和恶心症状涉及更复杂的消化系统疾病，则可以选择合适的方剂来治疗该疾病，并添加干姜人参半夏汤。对于食欲不振和气虚症状，您还可以考虑在相应的基础方剂中添加人参、党参、生姜、大枣或苡仁汤。

其他消化问题

如果患者饮食良好，但由于消化功能障碍而无法将食物转化为可用的营养物质，以下是一些识别和治疗常见消化问题的建议：

对于因心下郁结（湿阻气滞）而引起的胃气逆逆，伴有恶心、膈上热、便溏或交替性便溏、便秘伴任脉15附近压迫感的，可考虑服用生姜泻心汤。
对于伴有嗳气、胀气和反流恶心的逆气，可以考虑使用旋覆代赭汤。
对于气血两虚，伴有腹部紧张或不适、可能出现恶心、食欲下降等症状的，可考虑服用小建中汤。对于气血虚弱较为明显的患者，可考虑服用当归建中汤。
对于脾胃虚燥，出现兔耳便秘，腹胀，小便频数的情况，需要用麻子仁汤通便健脾。
逆水引起的口渴、恶心、小便不利、便溏，可以服用五苓散。

一旦我们通过温和的草药和食疗解决了消化问题，我们就可以针对认知症状进行更具体的治疗。即使消化问题不是患者认知症状的直接原因，它也与维持大脑健康息息相关，并且是维持大脑健康的基础。如果患者无法消化草药，那么草药对他们就没有任何帮助。

识别模式

由于神经退行性疾病的性质，我们可以假设大脑的部分或全部资源（重要物质）都存在缺失，因此我们需要确定缺失的原因和原因。我们希望识别并逆向工程这些缺陷，从根本上进行治疗。对我来说，血液是这一过程的良好起点。

血虚血瘀

首先，我会寻找血虚的迹象。如果总体而言血虚，我们可以肯定地认为大脑没有得到应有的营养。这在老年人或慢性病患者中很常见，他们可能缺乏营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考虑一些补血健脾健胃的方剂，例如当归建中汤，来帮助营养吸收。

如果血虚明显，但消化功能旺盛，且患者伴有震颤，我们可以使用滋养血脉的方剂，重点是肝血。肝血不足时，肝风会滋生，充盈脉管空腔。这会导致震颤、干燥和筋腱收缩。通过使血脉充盈，可以驱除内风。对于伴有肢体冷挛和血虚症状的震颤，可以考虑使用当归四逆汤来滋养和温养肝血，促进外周血流。您可以修改方剂，加入参金草，使其更直接地驱除肝风，尤其是在存在一定程度的湿气的情况下。

接下来，血液循环是否畅通，还是体内出现血瘀迹象？如果我们发现血瘀迹象，需要轻柔处理，确保血液能够正常流动。但对于体质虚弱的患者，务必避免过度治疗血瘀，并注意患者可能存在的禁忌用药或出血性疾病。

当归四逆汤是我最爱的温和补血活血方，可以兼顾两种用法。如果您的患者外周血液循环不良、手脚冰冷，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您也可以考虑添加少量川芎、牡丹皮和桃仁，以进一步化瘀活血，增强血管弹性。

侯氏黑散是另一款经典方剂，适用于中风病史、血虚症状、可能出现的偏瘫、瘫痪、震颤、意识模糊或认知障碍的患者。《金匮要略》记载：“侯氏黑散主治大风烦躁，四肢沉重，恶寒心虚等症。”

血中之阳

我们还想问问自己，血液中的阳气是否充足。阳虚的病人可能容易感到寒冷，在姿势或四肢上容易内缩，出现体内水液潴留的症状，而热敷身体则会有所缓解。我们知道，阳气由心（御火）生发，阳气应该通过血液循环下行至相火，然后分布到中焦和下焦。

如果我们发现阳虚的迹象，就必须问自己：1）这是心阳虚吗？心阳不足，全身阳气不足，因为心不能生成足够的阳气；还是 2）心阳充足，但阳气上冲，无法降到中下焦？如果是阳不降，我们会看到心上热下冷的迹象。这可能看起来像脾肾阳虚的迹象，但伴有口渴和头面部轻微发热或发红。另一方面，如果是心阳虚，我们会看到全身寒性的迹象，但心上没有热的迹象。

肾阳虚在老年和慢性病患者中十分常见，我们需要注重将足够的阳气输送到血液中，进而进入肾经，才能有效缓解脑部相关症状。为了更好地帮助这些患者，我们需要找到他们肾阳虚的根源。我们要么需要强心阳，然后将其下行至肾经；要么，如果心阳旺盛但上行，我们需要帮助其下行至肾经。

对于肾阳虚的患者，尤其是伴有水肿或尿频症状的患者，可以考虑服用金匮肾气汤。此汤也能温和地滋养心阳，但更侧重于将阳气输送至肾脏。如果阳气不降，出现心上热下寒的症状，可以在金匮肾气汤中加入龙骨和/或牡蛎，帮助下焦阳气的稳定。这些矿物质也有助于安神。当虚弱的阳气上冲时，神会变得躁动，形成一种“火犯心神”的症状。

（需要注意的是，金匮肾气汤虽然对这些患者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剂，但它含有生地黄，对于体质虚弱或消化功能不全的患者来说，生地黄可能非常甜腻且难以消化，因此您可能需要考虑先治疗他们的消化系统，然后再回过头来解决心肾阳虚的问题。或者，您可以将配方中的生地黄减少一半，和/或在配方中添加枳实或白术，以帮助降低消化气，支持健康的消化和排便。）

对于心阳虚寒、内寒者，四逆汤是值得考虑的方剂。此类患者可能出现腹泻、疼痛、四肢冰冷和肌张力增高。如果心阳虚寒证中血虚或燥热成分较重，可以联合使用当归四逆汤和四逆汤来补血。

血中之阴

最后，说到血液中阴液的含量，我们要评估血液是否像正常情况下那样流畅，还是过于干燥或浓稠。血液由液体和固体组成，其中的液体部分，即血浆，约92%是水。这些水占我们血液的55%，因此，为了保持良好的血液循环，确保体内有足够的液体至关重要。如果血液过浓且缺乏阴液，血液循环就会迟缓，并会出现干燥和炎症（假热）的症状。我们可以称之为阴虚证，但我们需要更深入地探究阴液缺乏的原因，以便进行治疗。医生通常只是简单地开一些滋阴草药，虽然这些草药对某些患者来说可以起到一定的“创可贴”或药方的一小部分作用，但对于老年或体质虚弱的患者来说，它们往往非常难消化，而且如果单独使用，无法从根本上解决他们的病症。

水合作用和炎症

一项研究调查了2506名60岁以上成年人的补水状况，发现补水不足的女性在与注意力和处理速度相关的认知任务上表现较差（Bethancourt, HJ, Kenney, WL, Almeida, DM et al., 2020）。根据登特神经病学研究所（Dent Neurologic Institute，2022）的研究，大脑约75%由水组成，因此脱水和电解质缺乏会导致记忆力和认知能力的急剧变化。这在认知储备较少的人群中尤为明显（Pross, 2017）。

我们知道，阴液不足会导致虚热，这实际上意味着脱水会引发炎症过程。脑内炎症会对认知功能产生急性和长期影响。研究表明，随着时间的推移，神经炎症与痴呆症和心血管疾病（包括中风）的风险相关（Sartori 等，2012）。如果患者出现神经炎症症状，我们应该问：炎症热从何而来？

水化浮阳

当我们看到上焦热盛导致津液枯竭时，我们常常会认为是热盛导致需要清热，但在老年人群中，热盛导致的情况非常罕见。更常见的是上焦热盛下寒的症状：阳气虚弱，无法在肾主上稳固地固着，因此上焦上寒。

（这可能看起来像是某些人所说的阴虚，但临床上我发现，如果我们专注于降伏和稳固阳气，我们会为这些患者取得更好的效果。我们需要加强阳气并将其输送到中焦和下焦，以防止其过热导致上焦。当我们面对通常具有看似相互冲突的模式的复杂疾病的患者时，这种方法非常有效。大多数情况下，认知能力下降都伴有一定程度的肾阳和精虚，因此，如果我们错误地将上焦的热症状识别为“实热”并开出清凉的草药，我们就会冒着进一步削弱已经耗尽的阳气的风险，导致他们更快地耗尽精气并延续这种模式。）

我经常听到老年患者说他们喝水不多，因为喝水会导致他们尿频。对于这类人群来说，如果行动不便或认知障碍导致难以上厕所，这可能会成为一个问题。如果患者因此而喝水不多，我们需要帮助他们增加液体摄入量；为此，我们需要确保他们能够转化和吸收所摄入的液体。这类人群膀胱过度活动症最常见的病因是肾阳虚。如果出现肾阳虚的迹象，我们需要帮助温暖膀胱，使其能够更有效地扩张以容纳尿液。

我最常用的治疗此病的方法是金匮肾气汤，并加入乌药和细辛，以助阳气上注膀胱。起初，我通常会减少方中茯苓和泽泻的用量，以防止尿频。但最终，当阳气在相火中稳定下来，并蔓延至肾脏和膀胱，患者不再出现尿频时，方中仍需保留茯苓和泽泻，以帮助肾脏有效地排出废物。

另一个常见的脱水原因是脾脏。脾脏可能以两种不同的方式表现出来，我们可以根据排便和排尿情况轻松判断。

脾阳虚或气虚会出现一些典型症状，例如不渴。由于湿气重，患者会感到“水湿”，从而不渴。湿浊还会阻碍细胞对健康液体的吸收，导致脱水。这些患者的排尿可能比较正常，但可能略显浑浊或混浊，大便稀溏，感觉沉重，舌苔湿润。根据具体症状，您可以考虑服用苓桂术甘汤或五苓散等中药。
脾燥内蕴，常伴便秘。大便干结，但患者小便清稀。这与脾胃燥盛、脾虚内盛有关，脾胃虚弱，无法运化水液，导致“兔粪”便秘。我们常见到过度反刍和忧虑，久而久之伤脾。我们参考张仲景汉代著作《金匮要略》中的描述，用麻子仁汤治疗此证。

气的自由流动

接下来是气的问题：气是否充足，运行是否正常？对于认知衰退患者来说，最需要识别和直接治疗的气虚症状与肾脏（记住肾与脑的关系）和消化器官有关。例如，如果患者存在脾气虚，我们需要对其进行治疗，以确保患者能够消化吸收营养物质，以及我们给予的草药，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们还应该确定气在身体和大脑中畅通无阻的通道是否畅通。如果经络堵塞，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最常见的堵塞是经络湿气/痰浊或瘀血。我们需要找出堵塞的根源，并采取相应的治疗策略，疏通经络，使气畅通无阻。（需要注意的是，这类患者可能会遇到因疾病、手术或创伤导致的大脑或身体疤痕组织，应将其视为瘀血的表现，并采取温和的治疗方法。）

从我们的角度来看，经络痰饮可能导致身体震颤和肌肉抽搐。这种“隐匿或虚无的痰饮”会阻碍气在经络和相关组织的自由流动。另一种隐匿痰饮的表现是我们常说的“痰浊扰心”或“痰闭心窍”。在这里，心被视为神（精神/意识）的物质居所，而痰饮阻碍了神在心的安居。这种状况会导致思维混乱、心理和情绪失衡、精神错乱、行为古怪或狂躁，以及认知障碍，所有这些都可以在西方痴呆症的诊断中看到。在这两种情况下，这种隐匿的痰饮都积聚在体内，干扰了神经系统和大脑的电流流动，或者从我们的角度来看，阻碍了气的流动。

痰饮是湿气在临床上的一种表现形式，随着时间的推移，湿气会变得更加浑浊和粘稠。我们需要使用合适的方剂来清除患者体内的湿气，通常是通过促进消化功能和疏通排泄通道来实现的。这通常意味着要使用某种方剂将痰液转化为更稀薄的湿气，使其更容易排出体外，同时还要强化脾肾，使其能够排出湿气。您可以考虑使用苓桂术甘汤之类的方剂来疏通脾肾，从而达到祛湿的目的。如果痰饮特别影响心神，您可以考虑配合枳实薤白桂枝汤来化痰，使其更容易排出，并帮助痰液通过肠道排出体外。我通常会添加一些有助于清除鼻窦中痰液的草药，在中医中，我们认为鼻窦通脑。为此，我会考虑使用石菖蒲、竹茹、天南星或白姜参。可以将瓜蒌石和薤白添加到所选的基础配方中，以达到“化解”粘痰的目的。

痰多清除后，你需要重新评估并确定哪些方面存在不足，然后让患者服用草药来弥补。记住，我们总是希望先清除多余痰液，然后再补充不足的痰液。

案例研究和草药配方选择

一旦我们确定了导致患者病情的一般模式，我们就希望优先治疗这些模式。然后，我们希望选择一个方案并进行修改，使其目前对患者最有利。

以一位被医生诊断为帕金森病伴痴呆的老年患者为例。从中医角度来看，我们可以预见到他们会表现出多种需要治疗的症状。这位患者会出现四肢震颤和僵硬、步态不稳、意识模糊加剧、记忆力减退、胆怯、反复思考、疲劳、食欲不振、进食后恶心、感觉寒冷、皮肤干燥、便秘、腹胀和口渴。他们避免大量饮水，因为这会导致尿频，有时甚至尿失禁，并且需要他人帮助才能安全地去卫生间。他们的舌苔厚白，通常颜色苍白，但相对而言并不明显。

我们可以在这里识别出多种模式：

血虚
肾阳精虚
脾脏约束
肝风

第一步是通过调理脾胃来增强消化功能。当肠道长期堵塞时，胃气上逆很常见，因为它无法降伏排空大肠，从而导致恶心和食欲不振。我会先温补肝血，促进外周血液循环。在此基础上，我会加用加味参气汤来滋补肾阳，增强排尿功能。我会加用武药来进一步稳固肾阳，缓解膀胱过度活动症。考虑到他们消化不良的病史，我会减少参气汤中生地黄的用量，使其不那么油腻，更容易消化。方子可能像这样：

当归9号
白少9
甘草（zhi）6
通草6号
桂枝9号
西新9号
大枣15
山药9号
地黄（笙）9
涪陵6号
夫子3
泽泽6
牡丹皮9号
吴耀9

久而久之，此方将增强相火，促进阳气和血液流向中下焦，尤其注重肾和脾的功能。此方有助于生血，确保身体周围有足够的血流。随着血脉的生成，它将驱除充盈脉管、引起震颤的风气。随着肾阳的增强，尿频和尿急将会减轻，使患者能够饮用更多水，更好地补充水分，从而减轻炎症。肾经中的阳气也会增强，支持患者步态更稳健，下肢力量更强。鉴于该患者疾病的退行性，这可能需要长期服用，但我们希望每隔几个月重新评估一次，以确保我们仍在针对正确的病症进行治疗。

结论

总而言之，中医理论为应对老年人的认知衰退和神经退行性疾病提供了宝贵的视角。精藏于肾，在滋养大脑和支持认知功能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认识到身体系统之间的相互联系，尤其是肾脑之间的联系以及脾脏的作用，使医生能够针对潜在的失衡模式制定个性化的治疗策略。通过解决血虚、肾阳虚、精虚、脾虚和气滞等因素，个性化的草药疗法可以有效缓解症状。重视消化、水合作用和营养的分配对治疗结果至关重要。本文介绍的临床中医方法展示了如何整合个性化草药来提高认知障碍患者的生活质量。通过应用这些原则，医生可以引导患者改善认知功能和整体健康，将古典中医智慧与现代医疗保健需求相结合。

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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