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初发表于 2016 年 1 月；更新于 2023 年 12 月
创伤后应激障碍 (PTSD) 的常见原型是年迈的、饱受战争摧残的老兵。然而，在一个人们不断接触全球悲惨景象和社会不公的时代，除了许多人日常所经历的压力之外，创伤层面的心理损耗迹象也屡见不鲜。我们或许会认为 PTSD 患者会出现闪回、情绪爆发、睡眠问题和剧烈的身体疼痛，但这些只是 PTSD 一些“重复体验”症状。PTSD 的其他症状大致可分为以下三类：
- 回避型症状，听起来就很像：回避那些可能让人想起创伤事件的事物、地点、记忆或感受。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来访者说：“我再也回不去了。”
- 唤醒或反应型症状包括感觉紧张或容易受惊、难以入睡或集中注意力、易怒以及一些自我毁灭行为。
- 认知型症状包括整体消极思维、责备模式、孤立或缺乏与世界的接触，以及所谓的“消极”情绪占主导地位，如恐惧、愤怒、内疚或羞耻（而不是满足或快乐）。
“急性”创伤后应激障碍（或慢性创伤后应激障碍，C-PTSD）的诊断依赖于四种类型症状的组合：重复体验、回避、唤醒和认知。其中一些症状在临床实践中很常见，但由于程度轻重不一，诊断起来可能比较困难。试想一下，一位来访者表现出身体紧张、睡眠问题、情绪焦虑或易怒、注意力不集中（他们可能不会列出这些症状，但任何无法以线性方式报告病史的情况都可能表明存在这些症状），甚至可能报告有“麻木”行为，例如饮食失调或暴饮暴食、饮酒或吸毒。他们可能还会抱怨自己的生活变得狭隘或缺乏参与感，并将这种变化归咎于疼痛程度、睡眠、焦虑或注意力问题，而他们的压力水平却一直保持在10分中的5-8分。这一系列症状表明他们可能患有未被诊断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而这在一个情绪负担过重的文化中，却是一种不幸的常态。
幸运的是，用中医治疗创伤非常简单，主要分为两种类型：晚发型和早发型。晚发型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起因是个体在形成健康的自我意识和界限，身心健康发育良好之后发生的事件。早发型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起因是个体在幼年时期，或在自我意识、界限和/或身心健康发育尚未完全实现之前的任何时间发生的事件。这两种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疗方案截然不同，但在过去十年中，我开发了一种中医方法来诊断和治疗这两种病症。
迟发性创伤：对体液的影响
心皇掌管着我们的意识和短期记忆。当某种经历引发的压力过大时，不堪重负的心脏将无法正常运作。任何意外的最初冲击都会使气散失。轻微的冲击——比如被拐角处跳起来的人吓到——只会对心脏的功能产生短暂的影响。从真正的休克状态（会影响心脏和肾脏）中完全恢复可能需要时间，甚至几天或几周，但严重气散的影响最终会在健康的系统中自行消退。创伤比休克的影响更持久，因此，如果没有正确的护理，在几分钟、几小时甚至几周内完全康复是不可能的。
由于心脏负责生成血液，急性创伤通常首先会出现血虚症状，这是极度压力造成的常见症状。俗话说， “血为气之母” ，因此气虚——尤其是脾虚——通常与创伤引起的血虚并存。当然，心脏也负责血液循环，因此更严重的心脏功能问题可能表现为血瘀，因为心脏会“搅动”血液来处理心理上令人痛苦的输入。这里需要记住的是，津液/津液可以帮助稀释血液以防止瘀血；因此，身体系统可能会利用津液来维持正常的血液流动，而不是让瘀血形成，这反而会导致阴虚和/或痰饮形成。由于气是所谓的“血之将” ，气也可能格外努力地保持血液流动以防止瘀血，从而形成气虚-气瘀混合证。显然，这些症状更有可能表现为心脏器官的问题——例如心血虚损、心血瘀滞、痰饮壅心等等——但问题也可能出现在其他地方，因为天下总是守护着皇帝。因此，任何其他阴脏都可能出现迟发性创伤病理，因为它们各自与心脏相互作用：肺通过上焦和纵气，肝为心之五行母，肾为心之阴阳对立，脾为心之五行子。
因此，当患者因“心力衰竭”就诊时——他们更有可能说的是“压力管理”——基于上述功能和关系，有一些基本模式值得考虑。由于这些模式都与体液滋养或运动有关，因此草药对于维持系统正常运转至关重要，尤其是在这些模式已经存在数月的情况下。与针灸疗程配合使用时，简单的专利配方效果显著，而且根据我的经验，它们往往比散漫的草药配方更能提高患者的依从性。在我的实践中，我可能会根据模式诊断选择以下草药：
- 血虚者：四物丸、芍药甘草丸
- 血虚气虚：八珍丸、归脾丸
- 血虚气滞：逍遥丸
- 血虚血瘀：桃红四物丸
- 血瘀（血虚不多）：血府逐瘀丸、炎胡锁止痛丸
- 化痰：二陈丸、柴胡龙骨木梨丸
- 阴虚：天丸补心丸、六味地黄丸
在选择中药时，创伤事件本身的病因可能决定方剂的选择。例如，离婚或伤心引起的血瘀可能需要血府逐瘀丸，而分娩引起的血瘀则更适合用少府逐瘀丸或桂枝茯苓丸治疗。患者的年龄也可能影响证候诊断和治疗原则，因为瘀血在中老年人中较为常见，因此血瘀和/或痰饮可能比虚证更容易出现。
但是，当创伤性环境在个人的情感成熟之前影响到系统时，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早发性创伤：五要素轴向方法
早发性创伤与慢性创伤后应激障碍（C-PTSD）的相关性更高，C-PTSD 患者在情绪调节、身份认同、个体化和自我意识以及维持健康人际关系方面会面临额外的困难。在成长发育的形成期——神经可塑性达到顶峰的时期——发生的创伤性事件会直接渗透到尚未成熟的心理结构中，导致一个人的世界观和身体整体正常运作能力的长期改变。虽然早发性创伤中常见脏腑模式，但实际对系统的损害总是沿着南北或东西轴线广泛分布。“轴线”的概念指的是五行的排列方式，并非像“世代序列”那样呈圆形，而是阴阳理论中一种更古老的视觉呈现：南北轴线对应水火、肾心，东西轴线对应木金、肝肺。地元素位于这两极和这四种元素的中心。位于中心的土体现了转变中的稳定性，但由于位于两个轴的中心位置，脾脏和/或胃脏总是受到早期创伤的影响。
哪个经络受损，以及损伤发生的位置，是需要确认的最重要的信息。幸运的是，脏腑辨证可以帮助精确定位创伤的部位，因为由经络损伤引起的“不和谐”组合在临床实践中相当常见。
沿着东西轴线有三种基本类型：木 - 土，木 - 金和金 - 土：
- 木土失调：肝气郁结，脾气虚弱，常伴有湿痰聚积于中焦。留意是否有易怒发作，以及肠易激综合征 (IBS) 和其他影响金元素的肠道疾病。可考虑服用逍遥丸、小柴胡丸或芍药甘草丸。
- 金木不和：肝肺气郁结，常伴有上焦痰饮。注意哮喘或湿疹症状、刺激或慢性忧虑、“梅核气”以及轻微消化不良。可考虑服用半夏厚朴丸（通常与其他方剂，例如逍遥丸）配合使用。
- 金土：肺脾气虚，常有痰在上焦。寻找慢性鼻炎、鼻/胸充血、鼻窦炎。考虑苍二散、二陈丸、四六君子丸、补中益气丸。
沿着南北轴线还有另外三种基本类型：火 - 土，土 - 水和火 - 水：
- 火土失调：脾气虚弱，心血不足，常伴有湿气。注意焦虑、失眠和月经量少。可考虑服用桂皮丸或女科八珍丸。
- 土水失调：脾肾阳虚，常伴湿热痰饮于中焦或下焦。注意忧虑或羞耻感、慢性腹泻、体重增加和水肿。可考虑服用八极阴阳丸、金匮肾气丸（常与二陈丸合用）。
- 水火不和：心肾阳虚或心肾阴虚，伴有虚热，常伴有湿热痰湿。注意惊恐发作、失眠、腰膝疼痛以及体温调节问题。可考虑天王补心丸或金花牌桂枝加龙骨牡蛎丸。
本文并非详尽列举所有可能由早发性创伤引起的脏腑证候，仅供参考，帮助您理解其可能的发展模式。此外，任何类型的早发性创伤中都存在两种证候，有助于确诊：湿邪和/或痰邪，以及卫气功能低下。
- 湿邪和/或痰邪：任何气机轴向紊乱都会妨碍三焦疏泄水道的能力。再加上地脏的影响，会导致湿邪和/或痰邪的形成。湿邪的程度、病情的慢性程度、饮食、生活方式和遗传因素都会影响湿邪和痰邪的形成程度，但这些病原体的存在可能非常短暂，症状会随着压力水平、诱因、饮食或湿度的变化而剧烈变化。
- 卫气/卫气受累：土脏，以及水肾或金肺，总是会参与轴位。由于这三个系统负责生气和卫气的循环，卫气自然会受到影响。这将影响一个人在自身与世界或周围人之间形成能量缓冲的能力——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除了频繁感冒或对风敏感等典型症状外，这还可能导致其他环境过敏，例如过敏、过敏性哮喘、湿疹，以及自身免疫性疾病和人际关系问题，例如相互依赖。
患者也可能同时患有早发性创伤和晚发性创伤。在这些病例中，辨证论治自然会引导治疗原则，但也会提及以下证候：中枢损伤、心脏受累、气血津液受损、三焦功能失调伴有湿热痰浊以及卫气不足。
治疗指南：病因的重要性
在选择穴位、草药、精油或其他疗法时，务必牢记，所有这些病症的病因都是创伤：一种神灵疾病。神灵是气中最短暂、最快速流动的形式，因此只需稍加调整脉搏即可。无论出现何种身体症状，注重疗愈神灵自然会影响治疗的多个方面，包括：
- 方法：在开始治疗之前设定您的意图，并获得对护理各个方面的同意
- 疗法选择：受过创伤的患者有时无法进行针刺或留置，艾灸、精油、气功疗法或指压疗法可能会有更好的效果
- 气机：气的紊乱会阻碍津液和三焦；将三焦纳入治疗方法，有助于重新整合系统
- 穴位选择：利用穴位来治疗精神，而不仅仅是治疗出现的身体症状
- 进针：考虑深度、速度、力度
- 治疗时长：个体差异很大，因此如有需要，请向客户询问反馈
病因也会影响任何生活方式建议或居家治疗的推荐。例如，用草药治疗血虚，同时推荐滋补食物和骨汤，或许有助于改善患者感觉，但引导他们认识血虚的真正原因，并结合压力管理建议和转诊至持证治疗师，才是迈向完全康复的更佳途径。告知患者您正在努力释放过去的经历和情绪也至关重要，因为他们可能会在治疗后24至48小时的气循环中经历短暂而剧烈的情绪波动。指导他们释放情绪，将有助于他们处理这些事件，而不会让他们的病情更加恐惧和抗拒。
好消息是，就像中医的其他疗法一样，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释放疗法简单有效。如果操作得当，慢性和衰弱性健康状况可以迅速显著改善，您的实践也必将受益匪浅。以下案例旨在展示创伤恢复疗法对个人的转化作用，并阐释上述治疗原则。
病例 #1：男性，60 岁出头
“汤姆”在 1972 年 3 月至 4 月越南复活节攻势期间经历了数日数夜的连续战斗后，便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PTSD)，症状包括焦虑、愤怒、失眠、盗汗、噩梦和闪回。这些症状每年在 3 月初出现，并在 4 月初至中旬消失，但处理好家庭关系（结婚 30 多年的妻子和 2 个成年子女）、工作和复活节假期始终很困难。除了 PTSD，汤姆还因高强度训练而上半身肌肉发达，肩部（GB 21 - SJ 15 区域）和肩胛内区域（UB 13 - 17 和 42 - 46）出现紧张区域。舌头两侧肿胀、舌下静脉暗扩张，肝心肺脉搏紧张，证实了我对气血瘀滞的诊断。他还有隐匿的肾脉；可能是由于年龄和肝气长期过度消耗肾气来化解瘀滞所致。由于汤姆的创伤事件发生在他20岁出头的时候，我认为他可能与中枢神经系统以及津液瘀滞（特别是血液）存在轻微关联，因此我治疗了胸部（肺和心脏）气血瘀滞以及肝气瘀滞（即肝肺东西轴失调）。我结合针灸和草药来治疗这些病症，并尽快平复神昏。每周的治疗从二月底开始。
- 点被旋转，从以下类别中选择：
- GB 21 & GB 34, GB 41 – SJ 5, 肝 3 & LI 4 (四门) – 通往齐
- 肺 1 或 2、任 17、ST 40、心包 6 – 解开胸部
- 督脉20及印堂、督脉24、心包6、心5——安神
- 肝 3 或脾 4 和心包 6、UB 17、脾 10 – 运行血液
- 肺 5 和肾 7，肺 9 和肾 3，肺 7 - 肾 6 - 滋养肺脏，补益肾脏
- 肝14-肺1，协调木金轴
- 初方：血府逐瘀汤丸加柴胡龙骨牡蛎丸。
- 在前 3 个疗程针灸后，对上背部和肩部进行静止和流动拔罐，以将瘀血带到表面（当不再出现瘀伤和红肿时停止拔罐）。
- 拔罐造成的瘀伤减轻后，桃红四物丸取代了血府逐瘀丸。
- 桃红四物丸和柴胡龙骨木梨丸一直用到四月中旬。
经过8个疗程，到了四月中旬，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发作通常会停止。在过去的8周里，汤姆只经历了轻微的焦虑和失眠，他觉得这更多是害怕PTSD发作，而不是真的发作了。我们将治疗时间改为每六周一次（根据季节的开始和高峰期），并使用每日少量的逍遥丸来保持气血畅通。第二年三月，我们进行了每周四次的治疗，汤姆整个月的症状都消失了。从那时起，我们停止了逍遥丸的常规使用，但汤姆被指示在接下来的三月到四月再次使用逍遥丸作为预防措施，如果他感到任何焦虑或不安的迹象，就预约就诊；第二年春天，他继续使用逍遥丸，但无需再来就诊。40年来，汤姆一直饱受PTSD极端且令人困扰的症状的折磨。我上次和他交谈时，他已经三年多没有出现任何症状了。
案例二：工作过度的20多岁女性
“简”被诊断患有肠易激综合征 (IBS) 和麸质不耐症，并伴有月经不调、慢性肩胛内-肩颈-下颌紧张、腰痛和脚冷等症状。她在当地一家非营利机构工作，工作极其繁重，低薪让她长期面临经济压力。她还因青少年时期酗酒（近十年未酗酒）而接受心理治疗和戒酒互助会。她舌质淡肿，脉搏细弱，这些症状证实了肠易激综合征的根本原因——肝脾失和，而肝气郁结显然是导致紧张和月经不调（经期推迟、痛经、血块、腹胀、情绪波动、疲劳、腹泻加重）的原因。她的肾脉也非常弱，下腹部感觉寒冷，她出生时只有一个肾，并且她的肠易激综合征 (IBS) 通常表现为紧急的清晨腹泻（早上 6 点至 7 点），因此脾肾阳虚是她的症状诊断的一部分。
从最初的病例中，我推测 Jane 的心轴紊乱很可能是由于早期童年遭受性虐待造成的，原因如下：1）心轴受损，特别是东西/肝脾大肠心轴受损，2）三焦均出现症状，3）确诊的食物不耐受表明可能无法接受这个世界，4）她早期有酗酒史，5）对子宫的影响，6）她无法选择更好的工作和薪酬条件。早期性虐待通常会损伤心肾轴，所以如果我的推测正确，那么她的表现形式就比较特殊。我礼貌地询问 Jane 是否有任何早期童年创伤或重大事件；当她否认有任何知情时，我选择简单地治疗她出现的问题并等待。由于经济原因，Jane 每月不能来诊所超过两次，而且经常不得不取消预约来支付账单。
- 点被旋转，从以下类别中选择：
- 任 12 – 任 6 – ST 25 – 即四门 – 通常与任 4 和 ST 27 一起 – 以支持脾脏并纠正消化道
- 脾4-心包6或肾41-肾5-针对下焦和子宫
- SI 3 – UB 62、肺 7 – 肾 6、肾 3、UB 23、Du 4、Du 20、GB 25 – 支持肾脏和阳
- ST 36、脾 6、3、UB 20 和 22 – 支持和滋补脾脏
- GB 21、30、34、40，肝 3、5、8、13、14，UB 18、19、48 – 疏导和纠正肝气
- UB 44, 45 – 治疗肩胛内紧张和镇静精神
- 治疗期间广泛使用艾灸（针和杆）和加热垫。
- 初始方剂：服用逍遥丸一个月，后加用八极阴阳丸。这些方剂持续服用一年多（以焦味逍遥丸代替逍遥丸，并在炎热的夏季减少八极阴阳丸的剂量）。如有需要，可服用小剂量延胡索止痛丸缓解痛经。
- 每次治疗后都会进行 5 至 10 分钟的推拿，以畅通原经和肌肉经络，并促使络脉将任何隐藏的记忆释放到表面。
在为期两年、每月或每两周一次的治疗中，简彻底改变了她对健康和身体的态度，将其置于更重要的位置。她开始在重大工作活动前后休息几天，不再和朋友出去玩，也更加注意避免食用那些让她感觉不适的食物。她还重新致力于戒酒互助会（AA）项目，在持续的治疗和针灸治疗的同时，更定期地参加赞助人会议。两年后，简的症状减轻，仅在压力大或疲劳时出现，她和她的女性伴侣也订婚了。
订婚几个月后，简的舌象和脉象发生了变化：舌根处开始出现持续性下陷，原本变薄的舌尖上出现细小的红点，左侧脉搏变得细弱且略快。简自述没有异常症状，因此我加用了心肾创伤释放疗法（肾6、16、26），我用这个组合来打开窍门，使感知更清晰，并接受祖先的指引（使用四神聪，指向前方，配合督脉24和印堂），并在她的上背部拔罐以释放瘀血（肾13-17、42-46），这留下了轻微的瘀伤和发红。在下一次治疗中，简不经意地提到她母亲小时候对她进行性虐待，证实了我最初的担忧。我们安排了两次每周一次的随访预约，以帮助她唤醒记忆；两次治疗期间和之后，她都哭了。一个月后，她来复诊时，已经决定不再邀请母亲参加婚礼，并且没有其他身体症状。我们安排了每月一次的治疗，直到她结婚，以帮助她管理压力。之后，我们鼓励简每6到8周来一次预防性治疗，并努力争取只进行季节性治疗。和大多数康复者一样，简需要多年的定期认知疗法和预防性针灸治疗，但随着正念生活实践的融入，治疗不必每周或每月进行。
参考
- 克利夫兰诊所， CPTSD（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于 2023 年 11 月 16 日访问。
- 美国国家心理健康研究所， 《什么是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访问于2023年11月16日。
关于作者
凯瑟琳·“船长”·卢梅内洛博士（以下简称“她”）自2005年以来一直从事私人执业。作为气功和风水大师，卢梅内洛博士在其实践中广泛运用中医的这两个分支，擅长治疗创伤、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以及自身免疫性疾病。卢梅内洛博士对LGBTQ+群体的关注尤为关注，著有《中医中的性别与性》（Singing Dragon UK出版社，2020年），并参与撰写了即将出版的关于中医从业者伦理的教材。卢梅内洛博士曾在新英格兰针灸学院和亚洲医学研究所任教，并在那里开发了获得认证的医疗气功和妇科项目，并持续指导多个项目的博士生。卢梅内洛博士最初在亚利桑那州索诺兰沙漠城市图森行医，后于2017年在佛蒙特州乡村绿山山脉边缘开设了诊所。除了观察云雾缭绕的山脉、骑着摩托车在蜿蜒的乡间小路上驰骋以及抚养一个10岁的孩子之外，卢梅内洛博士还是佛蒙特州针灸协会的董事会成员（现任主席），并在全国范围内就各种主题进行演讲，最近一次的主题是压迫的影响和羞耻感的诊断。欲了解更多信息，请访问CatherineLumenell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