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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b Trade Industry, Sustainability

中草药的可持续性

Skye Sturgeon, DAOM |

作者：Skye Sturgeon，DAOM
2023 年 10 月 9 日更新。

根据美国环境保护署的说法，可持续性基于一个简单的原则：我们生存和福祉所需的一切都直接或间接地依赖于自然环境。追求可持续性就是创造并维持人类与自然和谐共存的条件，以造福当代和子孙后代。

图片显示两位农民正在山坡上采摘草药

据《中药杂志》 2016年报道，美国最畅销的150种药物中，78%最初都来自植物。草药为发展中国家高达80%的人口提供了基本医疗保健需求的解决方案，发达国家超过25%的处方药来自野生植物。国际自然保护联盟和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估计，全球用于药用的开花植物有5万至8万种。其中，约有1.5万种因过度采伐、栖息地破坏和气候变化而濒临灭绝。随着人口增长、不受控制的森林砍伐、城市化以及需求不断增长导致的植物消费，20%的野生资源已几近枯竭。这种威胁已为人所知近四十年，尤其对中草药影响最大，其中包括约8000种被采集和收获用于草药的植物。

正在做什么？

由于野生草药越来越稀少，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国家正在采取措施，防止草药物种加速灭绝。

  1. 就地保护。许多药用植物是特有物种，在地道地区生长最佳。在中国，这被称为“道地”。它们的药用特性主要源于其次生代谢产物，这些产物会对自然环境中的刺激做出反应，例如土壤、降雨、日照时长、林下植被以及其他独特因素。在许多情况下，这些次生代谢产物可能无法在栽培条件下表达。因此，人们正在努力扩大这些自然栖息地或寻找类似的栖息地来引进物种。尤其是中国，正在提供种子库，以扩大濒危物种在自然栖息地的引进。

    就地培育野生物种的优势在于，它显然无需投入种植所需的资源，包括使用肥料和杀虫剂。此外，人们普遍认为，野生资源的治疗功效更佳，但这未必总是正确的。


  1. 自然保护区。自然保护区是为了保护和恢复生物多样性而设立的重要野生资源保护区。目前，地球表面约9%的土地已被划定为保护区。这些地区的资源可能并不总是可用于商业用途，但它们可以为生物多样性提供资源库。
  2. 野生苗圃。由于土地成本高昂以及土地用途竞争，通常无法将天然野生栖息地指定为保护区。野生苗圃和植物园可以为道地附近较小面积的濒危物种提供避难所，因为这些区域是当地特有的草本植物。
  3. 迁地保护。迁地保护是指在传统种植地之外种植草药，旨在对濒危物种进行种植和归化，以确保其持续生存，有时也是为了生产大量用于制药的种植材料。种植实践旨在提供最佳的水分、养分、可选添加剂以及温度、光照和湿度等环境因素，以提高目标产品的产量。通常，迁地保护是为维护药用植物资源而采取的紧急措施，在中国各地的应用日益广泛。

    栽培也为利用新技术解决药用植物生产中常见的问题提供了机会，例如重金属等有毒成分、农药污染、活性成分含量低以及植物来源错误识别等。因此，在受控生长条件下进行栽培可以提高活性化合物的产量并确保产量稳定性。此外，增加栽培有助于减轻野生药用植物的采收压力，有利于其自然栖息地的恢复，并可能稳定市场价格。

    种植的缺点包括在生长和收获之前以及期间需要大量投资。另一个缺点是，种植往往倾向于单一栽培，这可能会对生态系统产生负面影响，并缩小曾经是野生种群的基因库。重新引入的植物同样会造成野生物种的基因污染，许多物种即使通过选择性育种也无法成功栽培。有些物种需要进行诱变育种，即利用化学物质或辐射来培育四倍体植物。这种方法可以提高植物在栽培过程中的存活率和抗病性，并提高次生代谢产物的含量。诱变育种还能产生高频率的随机突变，从而增加选择性育种的机会。尽管粮食作物越来越多地受到这种生物技术的约束，但利用重组DNA等技术来创造转基因生物（GMO）的基因工程在中药材中却很少见。


  1. 良好农业规范。药用植物的良好农业规范 (GAP) 旨在规范生产、确保质量并促进草药的标准化。GAP 方法运用现有知识解决各种问题，确保药材的高质量、安全和无污染。请参阅本文末尾资源部分中美国草药产品协会和世界卫生组织的“植物原料良好农业采集规范和良好生产规范 (GACP-GMP)”。

    在中国，这项自愿性举措被称为“中国良好农业规范”（ChinaGAP） ，涵盖种植、采集以及各种质量方面，例如物种真实性、农药检测、宏观或微观鉴别、生物活性化合物的化学鉴定以及金属元素检测等。Mayway 聘请了一位来自河北农业大学的农学家顾问，负责向其采购的种植户进行 ChinaGAP 的培训和实施。Mayway 种植户与 ChinaGAP 的合作确保了 Plum Flower™ 药草拥有最高品质，并以可持续的方式种植，从而保护重要的药用植物，使其能够在未来继续使用。


  1. 有机农业。药用植物的有机农业对药用植物的长期发展和可持续发展日益重要，尤其是在美国。有机农业对环境友好，依靠农场来源的可再生资源来维持药用植物的生物过程和栖息地的生态平衡。有机肥料和改良剂的使用可以持续提供土壤养分，改善土壤质量和稳定性，从而显著影响药用植物的生长和必需物质的生物合成。

    在中国，药用植物的有机种植正在兴起，但相对少见。Ecocert 中国成立于2007年，在北京设有办事处，根据中国国家有机产品标准提供中国有机产品认证服务。根据Mayway的经验，目前在中国种植的有机草药通常产量较低，质量参差不齐，有时无法达到我们的标准。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如美国有机种植户的经验一样，人们期望有机草药最终能够拥有更优质的品质，与野生草药相媲美。

    美国对种植部分中药材（主要是有机种植）的兴趣浓厚，且发展势头迅猛。这些中药材品种有限，价格相对昂贵，供应量有限，更重要的是，缺乏传统的加工工艺。此外，北美种植的中药材是否具备人们认为源自亚洲道地地区的独特优势仍有待考证。然而，这项努力对于中药材的长期可持续发展以及传统中草药的未来至关重要。

尽管人们持续努力保护濒危中药材，但各国及国际机构仍采取行动保护和限制各种中药材的商业贸易。在某些情况下，出于可持续发展的考虑，实施以下限制；在其他情况下，某些中药材则因安全问题而被禁止或管制。以下列出了一些在美国可能无法买到或被限制销售的中药材。

限制草药和资源清单


CITES（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

（当前附录更新于 2023 年 5 月 21 日）

受管制（需要出口许可证）和/或禁止（不允许进口）的草药

附录一列出了为防止其灭绝而禁止商业贸易的物种。（某些栽培植物可能需要特殊许可证才能获得。*）

  • 豹骨/豹骨（+任何其他部位）
  • Chuan Shan Jia穿山甲/Manitis Manis pentadactyl 鳞片，穿山甲鳞片（废弃 B1064†
  • 戴毛玳瑁/ Carapax Eretmochelydis, 玳瑁龟壳
  • Hu Gu虎骨/Tigris Os，虎骨（及任何其他部位）（过时 B1071†）
  • 木香木香/Aucklandiae lappa Radix（又名 Saussurea costus 或 Dolomiaea costus，菊科），木香根（*仅在出于商业目的人工繁殖时获得特别许可。）
  • 麝香/Moschus（某些物种）、鹿麝香（另见附录二）
  • Shi Hu石斛/ 兰科植物 Dendrobrii Herba，石斛属植物的茎（仅限野生种；人工培育的杂交种除外*参见 CITES 附录 II 下的列表）
  • Ta Gan獭肝/ Lutrae Jecur (Sp. Lutrae lutra, L. Nippon), 水獭肝
  • Xi Niu Jiao犀牛角/ Rhinoceri Cornu, 犀牛角
  • 象皮 象牙/ Corium et Dens Elephantis，亚洲象的皮和象牙
  • Xiong Dan熊胆/Vesica Fellea Ursi (Obsolete B1065†), 熊胆
  • Yang Zi E扬子鳄/ Carapax Alligatoris, 扬子鳄皮
  • Zhu Long Cao猪笼草/ Herba Nepenthe (sp. = N. khasiana & N. rajah; 猪笼草)

* 根据《公约》第七条第四款规定出口的用于商业目的的人工培育的附录一植物及其部分和衍生物，请参阅： https://cites.org/eng/prog/Permit_system
† Bensky，D.等， 《中草药本草》 ，第 3 版，Eastland Press，2004 年。

附录二列出了受威胁但允许有限度贸易的物种。只有合法获取标本且出口不会损害该物种生存的情况下，才会签发出口许可证。其中一些物种目前处于人工养殖状态，数量有限。在某些情况下，存在替代物种。

  • 白芨/Bletillae Rhizoma（兰科）、Bletilla striata Rhizome
  • 陈香沉香/瑞香科 Aquilaria Lignum resatum、沉香木
  • 京大蓟京大蓟/大戟、大戟
  • 甘遂甘遂/Euphorbia Kansui Radix, 甘遂根
  • Gé jiè蛤蚧/Gekko Linnaeus, Tokay Gecko
  • 狗脊/Dicksoniaceae科Cibotium barometz根茎，Cibotium fern根茎
  • 桂板龟板/Testudinis Chinemys reevesii Plastrum, 淡水龟壳
  • 海马海马/Syngnatidae Hippocampus spp., 海马
  • 红豆山红豆杉/ Cortex Taxus (sp. = T. chinensis, T. sumatrana, et al.) Himalayan Yew
  • Ling Yang Jiao羚羊角/ Bovidae Saiga tatarica L. Cornu （野生极度濒危） 羚羊角
  • 肉葱蓉肉苁蓉/列当科肉苁蓉、列当
  • Shan Ci Gu山慈菇/Orchidaceae Cremastrae/Pleione spp.黄花球属、中国郁金香
  • 麝香/麝香（某些种类）、鹿麝香
  • Shi Hu石斛/ 兰科 Dendrobrii Herba（所有标准种，包括 D. nobile）
  • 天麻天麻/ 兰科植物 Gastrodia elata Bl.天麻、天麻
  • Xi Yang Shen西洋參/ Panax quinquefolius Radix，西洋参（仅在美国和加拿大种植，需获得许可）
  • Zhu Long Cao猪笼草/ Ne​​penthe mirabilis Herba，猪笼草（参见附录 I 中的物种）

与其他来源的一些先前报道相反：

  • 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类保护、第二类保护和第三类保护仅在中国境内有效，与美国的进口或持有限制无关。
  • 芦荟/ 芦荟，仅限特定物种。库拉索芦荟和芦荟（A. vera）被明确排除在《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附录之外。
  • 除俄罗斯联邦的植物外，人参/ Radix et Rhizoma Ginseng (Panax) 未被列入任何 CITES 附录
  • 山药/Rhizoma Dioscoreae 未列入任何 CITES 附录
  • 胡黄连/ Rhizoma Picrorhizae 未列入任何 CITES 附录。Picrorhiza scrophulariiflora 物种被明确排除在附录之外。
  • 巴豆/ Croton tiglium 未被列入任何《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附录。尽管它属于大戟科（Euphorbiaceae），该科共有 7500 个物种，但只有该科的多肉植物才受《公约》的约束。
  • 买麻藤/ Herba Gneti (sp. = Gnetum gnemon)，买麻藤（又名麻藤）未列入任何 CITES 附录。（不过，买麻藤（Gnetum montanum）物种已列入 CITES 附录 III）
  • 泽漆/ Herba Euphorbiae Helioscopiae 未被列入任何 CITES 附录。请参阅上文第 6 条注释。它被认为剧毒。
  • Xian Ren Zhang仙人掌/ Herba Opuntiae 归化或人工培植的仙人掌属植物的茎、花、其部分和衍生物不受 CITES 限制。

FDA（食品药品管理局）

http://www.fda.gov/

被禁止和/或限制进口的草药/或草药配方（膳食补充剂）：


“有毒”植物和物质

  • 斑蝥/Mylabris—斑蝥素毒素（过时 B1036†）
  • 槟榔/槟榔——致癌/成瘾
  • Chan Su蟾酥/Bufo Venenum—蟾蜍毒素、强心苷（已过时 B1038†）
  • 大腹皮大腹皮/槟榔皮——致癌/成瘾
  • 马钱子马钱子/马钱子——马钱子碱（已废弃 B1050†）
  • Ying Su Ke罂粟壳/Papveris Pericarpium——鸦片生物碱/成瘾剂（已过时 B1047†）

不适合人类食用

  • 蚕砂/Bombycis Faeces——排泄物
  • 五灵脂五灵脂/Trogopteri Faeces—排泄物
  • 夜明砂夜明砂/Verpertilionis 粪便—排泄物
  • 紫河车紫河车/人胎盘素—人类产品

含有马兜铃酸

  • 广防己/广防己/Aristolochia fangchi Radix—（已过时 B1056†）
  • 关木通关木通/马兜铃—（已过时 B1055†）
  • 麻豆铃马兜铃/Aristochiae Fructus—（已过时 B1053†）
  • 青木香青木香/马兜铃
  • Xi Xin细辛/Asari Herba

含有麻黄碱或属于麻黄植物的一部分*

  • 麻黄麻黄/麻黄
  • 麻黄根麻黄根/麻黄

*医疗责任保险通常明确免除该草药的责任保险。

含有吡咯里西啶生物碱（肝毒性）

  • Zǐ cǎo紫草 /(Arnebia euchroma)
  • Hóng tiáo Zǐ cǎo红条紫草 /(Lithospermum erythrorhizon) (alt spp.)
  • Kuǎn dōng huā款冬花 /(Tussilago farfara)
  • Pèi lán佩兰 /(Eupatorium Fortune & E. japonicum)
  • Qiān lǐ guāng千里光 /(千里光及所有种类)

USDA（美国农业部）

http://www.aphis.usda.gov/

受进口限制

（可能仅以粉末形式出售）

  • 土丝子菟丝子/Cuscuta chinensis 精液——可发芽/寄生/有毒、入侵植物
  • 白茅根白茅根/Imperatae cylindrica Rhizoma——可以发芽/有毒、入侵植物

联邦有害和入侵杂草名录：

https://www.aphis.usda.gov/plant_health/plant_pest_info/weeds/downloads/weedlist.pdf

USFW（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

http://www.fws.gov/endangered/

NMFS（国家海洋渔业局）

http://www.nmfs.noaa.gov/pr/laws/mmpa/

DFG（加州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

https://wildlife.ca.gov/Organization/WLB/Nongame

根据 1973 年美国《濒危物种法》（ESA）限制或禁止

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 (USFW) 和美国国家海洋渔业局 (NMFS) 负责监督执法工作，禁止所有源自或含有 1973 年《环境与野生动物法》(ESA) 所列物种的产品进口和州际贸易。未经 ESA 进口许可证持有或销售 ESA 所列物种或产品，可被视为重罪。

Ē Jiao阿胶/Asini Corii Colla — Equus Asinus 不受 ESA 管辖，只有 Equus africanus 被列为濒危物种（CITES App. I）。然而，对驴的需求给全世界的驴种群带来了压力。美威的供应商兰州佛慈建立了自己的牧场来饲养驴，以可持续和人道的方式满足驴的需求。

《濒危物种法》（1973年，修订版）16 USC 1531-1544

https://www.fws.gov/law/endangered-species-act

欧洲航天局物种名录

50 联邦法规 17.11

https://www.ecfr.gov/current/title-50/chapter-I/subchapter-B/part-17/subpart-B/section-17.11

潜在不安全的草药（可能被扣留和/或可能需要进口许可证）

  • 巴豆巴豆/巴豆——有毒油脂含量
  • 冰片冰片/冰片—樟脑树脂
  • 夫子附子、草乌草乌、乌佗乌头/ Aconitum sp. – 乌头碱生物碱含量
  • Gé jiè蛤蚧/Gekko gecko Linnaenus—CITES 附录 II，且极易受到沙门氏菌污染，只能通过灭菌来避免。
  • 胡吉生槲寄生/Visci Herba—（槲寄生）有毒凝集素含量
  • 千牛子牵牛子/ Ipomoea hederacea, I. nil, I. purpurea (=Pharbitis)—麦角生物碱
  • 曼陀罗/Datura Stramontium——莨菪烷类生物碱含量（阿托品、莨菪碱和东莨菪碱）
  • Niu Huang牛黄/牛结石—牛胆结石
  • Qian Dan鉛丹/Minium—铅含量
  • 天花粉/Trichosanthes Radix – 含有天花粉蛋白（堕胎药）
  • 天仙子天仙子/天仙子 – 托烷生物碱含量

其他已淘汰的草药†

  • Hou Zao猴枣/ Calculus Macacae Multattae，恒河猴胆汁石（已过时 B1067†）
  • 雷公藤雷公藤/雷公藤 (已过时 B1051†)
  • 弥陀僧密陀僧/Litharge (已过时 B1061†)
  • Peng Sha硼砂/硼砂—有毒（已废弃 B1063†）
  • 轻粉/轻粉—剧毒 (Hg₂Cl₂) (已淘汰 B1058†)
  • 雄黄—有毒 (As2O3) (已淘汰 B1060†)
  • 寻骨风寻骨风/马兜铃草—马兜铃酸（已废弃 B1057†）
  • Zhu Sha朱砂/朱砂—HgS（硫化汞），加热汞（过时 B1045†）

† 过时物质，中草药，第 3 版，Bensky、Clavey、Stoger 等，Eastland Press，2004 年。

Mayway USA 不销售的其他原料（散装）草药：

  • 安息香安息香/Benzoinum—树脂（香脂）
  • 商陆商陆/商陆——强效泻药
  • 盛铁罗生铁落/Ferri Frusta—有毒
  • 苏合香苏合香/Styrax—树脂（香脂）
  • 元华芫花/庚瓦花——烈性泻药
  • Yang Qi Shi阳起石/Actinolitum——可能的石棉含量

豹属的特殊地位

老虎、狮子、美洲虎、豹和豹子受到特殊保护。根据《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附录一，所有老虎器官贸易均属非法，中国自1993年起已实施国内贸易禁令。虎也是1994年《犀牛与虎保护法》的受益者。1998年，该法修订，禁止销售、进口或出口标有或宣传为犀牛或虎制品的产品，即使产品中不含任何实际器官。该法规定，任何人不得销售、进口或出口，或试图销售、进口或出口任何供人类食用或使用的产品、物品或物质，如果其含有，或标有或宣传为含有源自任何种类犀牛或虎的任何物质。美国鱼类及野生动物管理局（USFW）已将此规定扩展至任何使用豹属动物任何部位作为虎器官替代品或替代品的产品。 2010 年 8 月 12 日，一份要求将老虎从 1973 年《欧洲保护地名录》中除名的正式请求被驳回。

鲍鱼的特殊地位

两种鲍鱼，黑鲍（Haliotis cracherodii）和白鲍（Haliotis sorenseni），均被列入《濒危物种法》，根据美国法律，持有这两种鲍鱼的任何部分（包括壳）均属重罪。使用和持有石決明/ Haliotidis Concha 的中医师必须提供文件证明此草药并非来自这两种鲍鱼。您的草药供应商应为每一批进口产品附上原产地声明。《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2015 年版中的标准种类包括：杂色鲍（Haliotidis diversicolor Reeve）、皱纹盘鲍（H. discus hannai Ino）、绵羊鲍（H. ovina Gmelin）、红鲍（H. ruber (Leach)）、亚洲鲍（H. asinina Linnaeus）或金鲍（H. laevigata (Donovan)）。

海豹和海狮的特殊地位

海狗腎/ Callorhini Testes et Penis（海豹阴茎；又名玩纳气）是受《联邦海洋哺乳动物保护法》（1972年）保护的动物的身体部位。持有这种草药，即使不用于出售，也属于重罪。

加州熊的特殊地位

如果您的药房、商店或诊所中有任何熊的器官，这将被视为您意图出售这些器官的初步证据，并将被以重罪起诉。这包括任何熊的任何器官，包括但不限于胆囊、皮肤、胆汁、爪子和牙齿。加州法律假定，如果您在加州并且拥有任何熊的器官，那么它们就来自加州境内的偷猎动物（即使它最初来自中国的熊“养殖场”！）。许多其他州也有保护熊的法律，但在来源方面存在漏洞。目前，国会正在审议一项旨在制定保护熊的联邦法律的法案：HR3518——2023 年熊保护法案。该法案部分内容如下：通过禁止进口、出口和州际贸易熊内脏以及含有、标记或宣传为含有熊内脏的物品、产品或物质，以及用于其他目的，来保护全球熊种群。该法案每年都会推出一个版本，并在参议院和众议院获得两党支持，但并非普遍支持。今年不太可能通过。有关加州法律，请参阅：加州鱼类和野生动物法典 (FGC) 第 4758 条

https://codes.findlaw.com/ca/fish-and-game-code/fgc-sect-475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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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

Skye Sturgeon, DAOM is the Quality Assurance Manager and Special Consultant for Mayway, USA. Skye was the former Chair of Acupuncture & East Asian Medicine and core faculty member at Bastyr University, core faculty member and Faculty Council Chair at the American Colleg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President and Senior Professor of the Acupuncture & Integrative Medicine College, Berkeley. Before making Chinese medicine his career choice, Skye held various positions in the Natural Foods Industry for 12 years and prior to that was a clinical biochemist and toxicolog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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