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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ing & Longevity, Women's Health

骨质疏松症与中医

Skye Sturgeon, DAOM |

本文最初发表于 2024 年 5 月
作者：Skye Sturgeon，DAOM

两块骨头的图形 - 一块有小孔，一块有大孔，表明患有骨质疏松症

骨质疏松症（字面意思是“多孔骨”）于1993年首次定义，是一种骨骼疾病，其特征是骨量低、骨组织退化和丢失，同时伴有骨质疏松度增加、骨密度降低、骨质脆弱和骨折风险增加。骨质疏松症是老年人骨折的最常见原因，据估计，全球有超过2亿人患有此病。骨质疏松症通常由跌倒引起，常见的骨折部位包括脊椎骨，即肱骨近端、肋骨、前臂、腕骨和髋骨（可能是最致残的部位）。虽然这些骨折和骨质疏松症在男性和女性中均有发生，但女性在55岁以后更为常见，而男性则主要在65岁以后。尽管风险因素相似，但男性骨质疏松症的病因却有所不同。本文将重点讨论女性骨质疏松症。

任何可能减少骨形成或增加骨吸收的事件都会降低骨矿物质密度 (BMD)，当 BMD 低于年轻成人 2.5 个标准差时，就会出现骨质疏松症。BMD 是使用低强度 X 射线在称为双能 X 射线吸收仪 (DEXA) 的成像测试中测量的。未达到此阈值的 BMD 可定义为骨质减少，即骨密度不足（有时可能意味着骨量不足）。骨密度在 30-36 岁时达到峰值，由于绝经前很少会经历骨质疏松症阈值，因此骨质疏松症与衰老有关。这与以下观察结果相关：骨骼结构维持能力下降是多种衰老因素造成的，尽管骨质流失在绝经前就已开始，并在围绝经期加速。

骨骼并非人体内的惰性结构；它们在人的一生中不断变化。人体骨骼大约每10年通过一个称为骨骼重塑的过程进行一次全面更新，这有助于保护骨骼系统的结构完整性，并通过代谢维持体内钙磷的平衡。骨骼重塑首先需要破骨细胞吸收老化或受损的骨骼，这些破骨细胞会在凋亡之前重新吸收已矿化的骨骼。巧合的是，成骨细胞（字面意思是“骨萌发细胞”）在同一位置从干细胞中募集，制造和矿化新的骨组织。在生长发育过程中，骨骼形成和吸收之间存在着数量平衡。随着年龄的增长，由于控制时间和空间过程的激素调控出现波动，骨骼重塑过程可能会受到干扰。

一般来说，由于雌激素水平降低，绝经后骨质流失会加剧，老年男性的睾酮水平也会降低。然而，各种疾病或医疗干预也可能引发骨质疏松症，包括酗酒、厌食症、贪食症、甲状腺功能亢进症、肾病以及卵巢切除术。某些药物会加速骨质流失，包括某些抗癫痫药物、化疗、质子泵抑制剂、选择性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和糖皮质激素。吸烟、不良饮食（尤其是缺乏钙和磷）以及运动不足也是风险因素。

雌二醇 (E2) 是女性主要的骨激素，因为它对于青少年峰值骨密度的发育至关重要，而充足的生理性雌激素水平可以防止导致大多数成年人骨密度损失的骨吸收。在黄体期，E2 水平下降，引发骨吸收；随后，孕酮水平上升，孕酮在卵泡发育过程中逐渐升高，促进孕酮受体介导的、缓慢的成骨细胞骨形成，从而调节潜在的骨密度损失。当月经周期正常且排卵正常时，雌二醇和孕酮水平处于“平衡”，骨密度保持稳定。

虽然男性和女性的肾上腺皮质都会产生孕酮，但在女性月经周期中，黄体会产生相对较多的孕酮来滋养着床的卵泡。如果卵子受精，母体孕酮水平会急剧上升，因为胚胎需要大量的孕酮，而孕酮是所有皮质类固醇激素的前体。如果卵子未受精，卵泡和黄体就会退化，孕酮水平也会降至基线水平，导致子宫内膜脱落，以及未受精卵泡、黄体和构成月经的血液供应的残留物。

遗憾的是，许多女性普遍存在排卵障碍，其特征包括月经不调、闭经、无排卵和黄体期短，并导致孕酮水平低下，因为没有排卵就不会释放卵泡。这会导致月经周期中可用于缓解骨吸收的孕酮水平低下。这些排卵障碍在青少年和围绝经期女性中更为常见，并因日常压力因素而加重：能量不足、情绪/社会/经济威胁、过度运动和缺乏优质睡眠。肥胖、厌食症或贪食症等饮食失调以及多囊卵巢综合征 (PCOS) 等其他疾病也会导致排卵障碍。研究表明，在排卵障碍周期中位数高于中位数（约 31%）的人群中，脊柱骨密度每年损失近 1%。

虽然性激素减少与骨质疏松症的发生有关，但其他几种内分泌激素和受下丘脑-垂体-性腺功能控制的系统也会随着年龄、饮食和生活方式的选择而变化，从而在骨质疏松症的发展中发挥作用。

两块骨头的图形 - 一块有小孔，一块有大孔，表明患有骨质疏松症

虽然促甲状腺激素 (TSH) 水平升高对骨量有保护作用，但雌激素、睾酮、胰岛素样生长因子 1 (IGF1) 和维生素 D 的下降，以及皮质醇、甲状旁腺激素和促卵泡激素 (FSH) 的上升，会导致老年人的骨质流失。尤其是雌激素血清水平下降和随之而来的 FSH 上升会增强骨吸收，而睾酮和 IGF1 的下降会对骨形成产生负面影响。尽管据报道维生素 D 对成骨细胞生成（即成骨细胞的产生）有直接影响，但低水平的维生素 D 主要影响骨代谢，因为甲状旁腺激素水平上升，反过来又会诱导破骨细胞生成；最终结果是骨密度降低。在成人中，如果缺乏维生素D，同时磷酸盐和钙含量不足，就会出现骨软化​​症，其特征是由于骨代谢受损导致骨骼“软化”，进而导致骨矿化不足。此外，免疫系统的T细胞和成骨细胞释放的促炎细胞因子似乎会加速骨的重吸收。

生物医学治疗基于对个体十年内跌倒或骨折风险的评估，该评估通过测量骨密度和年龄进行。如果风险较低，则可能需要重点增加饮食中钙和维生素D的摄入量，并在必要时补充这些营养素，并进行运动，包括负重和平衡训练。由于系统性镁缺乏症难以通过血液检查评估，镁缺乏症可能通过降低骨骼硬度、增加破骨细胞数量和减少成骨细胞数量来直接影响骨骼，也可能通过干扰甲状旁腺激素和维生素D（这会导致炎症/氧化应激以及随后的骨质流失）间接影响骨骼。此外，许多成年人无法从饮食中摄取足够的镁，因此可能需要补充这种矿物质。当需要药物治疗时，可以开具双膦酸盐、甲状旁腺激素类似物或单克隆抗体，这些药物均已被证明可以增加骨密度，但必须考虑一些不良反应。

在西方生物医学中，通常推荐使用雌激素相关疗法 (HRT)，尤其是在女性出现接近更年期的迹象时开始使用。然而，口服补充雌激素会增加患乳腺癌、血栓和中风的风险，因此在 HRT 中添加孕酮已成为标准治疗的一部分。孕酮治疗也常用于治疗青少年至围绝经期复发性月经周期/排卵障碍。孕酮联合雌二醇或其他抗骨吸收疗法可使骨密度每年增加 0.68%，这显著减缓了骨密度流失。

直到最近，孕酮的主要形式是甲羟孕酮 (Povera™)，一种合成孕激素。合成孕激素的副作用和警告导致这种方法只能谨慎使用。甲羟孕酮的众多副作用包括增加血栓、中风和心脏病发作等风险（请参阅此处的列表）。口服雌二醇和孕酮需要相对较高的剂量，因为这些药物容易在肝脏中发生首过作用。相反，建议使用静脉注射异孕酮（孕酮的代谢物，以 Zulresso™ 的名称出售）、口服微粒化孕酮（由于仅在每月的部分时间服用，因此称为“周期性”孕酮，以 Prometrium™ 的名称出售，但也有通用名）或透皮 USP 孕酮乳膏（例如 Emerita Pro-gest™ 等）。还有证据表明，低剂量透皮或阴道雌激素乳膏可以避免口服形式的许多不良反应，尽管风险并未完全消除。

中医观点

在传统中医 (TCM) 中，内分泌激素、发育、成熟和衰老主要由肾精负责，但身体各个系统的正常运作也依赖于气、血和神。生活方式的选择、饮食、锻炼和充足的睡眠对于保持与道的和谐也是必不可少的。（请参阅我们的文章“长寿、中医和衰老的特征” 。）因此，用于治疗骨质疏松症的中草药配方包含多种草药，根据其在配方中的作用，主要可分为三类：（1）酌情滋补肾阴和/或肾阳，从而支持肾精（精华）；（2）补脾益气血；（3）行气活血，散瘀。

目前已有大量研究探讨中草药对骨密度的影响，涉及一百多种草药。彭等人的论文中包含一张图表，列出了30种草药，并引用了体内和体外研究的参考文献，链接可在参考文献部分找到。以下是一些关于使用中草药维持健康骨密度的重点研究成果。

淫羊藿

阴阳活是多种淫羊藿属植物的干燥地上部分，属于中医补肾阳类。淫羊藿属植物中已提取出黄酮类化合物、酚苷类化合物、木脂素类化合物、戊二醇苷类化合物、紫罗兰酮类化合物和倍半萜类化合物，是中药骨质疏松症配方中最推荐的草药之一。阴阳活无论作为单味药材还是用于中药配方，均已被证明能够预防或抑制骨吸收，提高雌二醇（E2）水平，并降低全身白介素-6（IL-6）水平（IL-6是一种由成骨细胞分泌的促炎细胞因子，可刺激破骨细胞形成）。淫羊藿苷是从淫羊藿中提取的主要生物活性黄酮类葡萄糖苷，与该草药的药理活性相关。在一项治疗阳虚的体外研究中，淫羊藿多糖使骨细胞增殖提高了 72%，骨髓细胞的 DNA 复制提高了 68%。

骨碎补

骨碎补是多年生植物骨碎补的干燥根茎，也是一种补肾壮阳的药材。这种草药的英文字面意思是“骨碎补”，在传统中医中常用于治疗肌肉骨骼疾病。骨碎补还具有抗骨质疏松症的功效，研究发现它能够抑制卵巢切除术引起的骨吸收，并通过降低组织蛋白酶-K的活性，对组织蛋白酶-K诱导的胶原蛋白分解具有强大的阻断作用。（组织蛋白酶-K是一种促进骨重塑和骨吸收的蛋白酶。）此外，柚皮苷是一种具有雌激素作用的类黄酮，是骨碎补中天然存在的活性成分。柚皮苷能够促进骨髓间充质干细胞的生长和成骨细胞发育，并通过刺激骨细胞中的雌激素受体磷酸化来诱导成骨。骨碎补对骨细胞的主要积极作用似乎包括触发破骨细胞凋亡。

仙茅

在中医中，仙茅（Curculigo orchioides，仙茅）常用于局部治疗膝关节和脊柱关节炎、腿部疲劳和腹泻。仙茅也是一种补阳药材，具有抗氧化、抗骨质疏松和抗肿瘤的功效。一项研究表明，仙茅通过降低破骨细胞活性，提高血清钙、磷和卵母细胞水平，从而减轻胫骨骨质退化，同时不影响子宫大小。仙茅可能因其主要生物活性成分仙茅苷（一种酚类糖苷）而刺激愈合后的骨再生，据报道仙茅苷具有抗破骨细胞和成骨特性。

女贞子

女贞子（女贞子）单味中药，具有补肾益肝、强筋骨的功效。在卵巢切除大鼠中，女贞子可提高骨密度和骨骼的机械完整性。此外，女贞子通过改变甲状旁腺-维生素D轴并增加体内钙的吸收来调节老年女性的钙平衡，这意味着女贞子可能是恢复钙和维生素D平衡的合适疗法。女贞子中重要的生物活性化合物齐墩果酸，在体外增强了卵巢切除诱发的骨质疏松大鼠骨间充质干细胞的成骨分化和骨保护活性。

杜仲

杜仲（Du zhong）是一种补肾壮阳的中药，据报道，它能抑制骨溶解和骨密度降低，并促进成骨。杜仲中的植物化学物质在启动成骨细胞、加速成骨、抑制破骨细胞作用以及阻止骨溶解的各个途径中都发挥着积极作用。研究发现，口服杜仲可以抑制胫骨骨小梁微结构的退化和雌激素缺乏引起的骨微量营养素的流失。值得注意的是，据报道，杜仲提取物可以激活生长激素的分泌，而生长激素控制着骨骼的生长、发育和形成，这意味着杜仲可能是治疗骨质疏松症的有希望的候选药物。

补骨脂

多年生草本植物补骨脂（补骨脂）的脱水成熟果实也被列为补肾阳的草药之一。研究发现，补骨脂提取物可通过增加骨矿化和血清无机磷来促进骨再生，这表明该草药的成分可有效治疗骨软化症、骨质疏松症、骨折和其他骨骼疾病。补骨脂制剂在体外可刺激成骨细胞发育。从补骨脂中分离出的黄酮类化合物补骨脂素和补骨脂苷已被确定为生物活性成分。

旱莲草

旱莲草（Eclipta prostrata，汉莲草）的地上部分可用于中药，滋补肾肝阴、凉血止血。旱莲草产生的化学物质蟛蜞菊内酯已被证明能促进骨髓干细胞发育成成骨细胞。该提取物可口服，也可外敷于骨折部位。当骨髓干细胞与蟛蜞菊内酯一起孵育时，碱性磷酸酶（成熟成骨细胞的诊断酶）的产生会以剂量依赖性方式增加。此外，蟛蜞菊内酯可促进骨骼钙化。成骨细胞生成相关基因的表达也会升高。对卵巢切除大鼠进行蟛蜞菊内酯治疗可通过增加成骨细胞活化和刺激成骨作用来减少卵巢切除引起的骨吸收。

丹参

丹参（Dan Shen）是一种中草药，具有补血、祛瘀、宁神的作用。丹参的抗骨质疏松作用归因于其对肝郁瘀阻的中医作用，而肝郁瘀阻是骨质疏松症的主要治疗靶点。研究人员已在至少36项研究中探究了丹参的抗骨质疏松潜力，并与包括维生素D2、钙尔奇、阿仑膦酸钠、降钙素和双膦酸盐在内的西药进行了对比，结果显示丹参在提高骨密度方面具有显著优势。目前已从丹参中分离出100多种化合物，并在各种动物模型和生化分析中进行了测试。这些化合物表现出抗骨吸收和促进骨形成的特性，靶向骨重塑周期中的不同通路。这些通路的作用包括激活成骨细胞、调节破骨细胞生成以及抑制蛋白酶K对胶原蛋白的降解。

地黄

熟地黄通过调节肾和肝的功能以及改善血液循环发挥抗骨质疏松作用。熟地黄已与其他草药联合用于治疗绝经后、老年性和继发性骨质疏松症，并已成为众多临床试验的研究对象。大多数临床试验都具有较高的疗效，且无明显的不良反应。已从熟地黄中分离出 140 多种化合物，据报道，许多化合物对各种疾病具有多效性（基因表达）作用。药代动力学数据表明，梓醇、阿胡瓜酚以及乙酰苷是其活性成分。熟地黄通过单味草药提取物及其分离化合物，通过破骨细胞生成和成骨细胞生成之间的微妙平衡，在骨质疏松症模型中表现出骨保护作用。

白术

白术/白术在传统中药中用于补益脾胃气。研究发现，白术能够抑制核因子κB受体活化剂配体（一种破骨细胞分化所必需的细胞因子）诱导的破骨细胞从其前体分化，进而抑制破骨细胞生成转录因子的诱导。白术内酯I和II是白术中发挥抗破骨细胞生成作用的活性成分。白术通过抑制破骨细胞分化来预防骨质疏松，并可能有助于预防和治疗与骨吸收过度相关的各种骨病。

黄芪

黄芪是一种中药，在传统中药学中具有补气养血、健脾益气、升脾胃阳气的功效。黄芪提取物可提高衰老骨髓间充质干细胞 (BMSCs) 的活力和成骨作用。间充质干细胞可以分化成神经、肌肉和骨骼，在骨形成和修复中发挥关键作用。在成骨功能不全的患者中，激活 BMSCs 可以促进骨骼生长，提高骨含量，降低骨折发生率。BMSCs 的分化能力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下降，这与骨质疏松症的发展相一致。研究表明，黄芪可以通过调节维生素 D 及其受体，促进 BMSCs 分化为成骨细胞，从而提高衰老 BMSCs 的活力和成骨作用。

当归

当归是一种传统中药，具有补血调经的功效。当归是治疗骨质疏松症最常用的中药之一，也有助于治疗骨关节炎。研究证实，用当归治疗的大鼠骨小梁丢失减少，皮质骨面积增厚。挥发油是当归的主要有效成分之一，其中藁本内酯是挥发油中最丰富的成分。藁本内酯已被发现具有多种药理活性，例如抗动脉粥样硬化、神经保护、抗癌、抑制心脏肥大、抗炎和镇痛，此外，据报道，它还能保护骨骼肌细胞、神经细胞和内皮细胞免受各种损伤。研究表明，藁本内酯能够调节骨形成、增加骨量、促进成骨细胞分化，并防止成骨细胞过早凋亡。当归的已知成分中含有一种名为当归多糖 (AP) 的化学物质。AP 能够促进间充质干细胞 (MSC) 的增殖和成骨细胞分化。AP 能够上调 H19 的表达水平（H19 是一种长链非编码 RNA 基因，在体重、细胞增殖和 MSC 的基因表达中起负向调控作用）。这种多糖能够在体内促进成骨细胞分化和骨形成。

唐二贤

二仙汤由淫羊藿、仙茅以及其他四种草药组成：淫羊藿（9-15g）、仙茅（6+15g）、黄柏（4-9g）、巴戟天（6-9g）、当归（6-12g）和知母（4-6g）。传统上，二仙汤用于滋补肾阴阳、补肾精、泻火、调理冲任失调，因此适用于治疗性激素失衡的妇科疾病。

二仙汤/散已被证实可有效缓解老年患者可能出现的骨质疏松症、围绝经期综合征和其他疾病。二仙汤通过刺激过氧化氢酶和芳香化酶解毒通道，提高血液中雌二醇水平，增强抗氧化和内分泌活性，从而缓解更年期症状。该方已被证实具有与雌激素相当的抗骨质疏松作用，并在预防或治疗卵巢切除术后引起的骨质疏松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二仙汤对骨骼有益，同时对子宫的影响极小，表明二仙汤可用于骨骼健康管理。

最后的想法

请记住，骨质疏松症在中年早期就已开始，远早于任何可观察到的症状出现。饮食、化学物质暴露、疾病、压力、情绪失衡、过度劳累和过度思考的生活方式以及缺乏运动都是降低患上此病风险的重要因素。无论男女，通过找到并保持阴阳平衡来与道和谐相处，对健康和长寿至关重要。对于女性来说，月经不调和无排卵周期的频率表明，女性需要尽早解决这些问题，以创造性腺类固醇的平衡、和谐和规律性。建立这种平衡可以保存精气，并有助于减缓自然衰老过程，包括骨骼重塑的衰退。幸运的是，有一些中草药可以缓解由生活中的不和谐和挑战引起的中医症状，至少可以减缓衰老过程的这一方面。

资源

关于作者

Skye Sturgeon, DAOM is the Quality Assurance Manager and Special Consultant for Mayway, USA. Skye was the former Chair of Acupuncture & East Asian Medicine and core faculty member at Bastyr University, core faculty member and Faculty Council Chair at the American Colleg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President and Senior Professor of the Acupuncture & Integrative Medicine College, Berkeley. Before making Chinese medicine his career choice, Skye held various positions in the Natural Foods Industry for 12 years and prior to that was a clinical biochemist and toxicolog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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